原创被麻醉的精神,还是被征服的理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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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
龚妈
1
我于年生于安徽省界首县(后来改为界首市)。
小时候我跟父母住在我爸家的村子里,8个月的时候,被传染了小儿麻痹症。那时虽然小儿麻痹症的疫苗已经有了,但是我却没有接种过,大概是因为当时疫苗还没有普及到每个村子。
从那以后我的左腿就瘫痪了。
那时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好,得了小儿麻痹症以后,并没有接受过什么治疗,也没有做过复健。只是在五岁的时候,遇到一个医疗队到基层,做过一个左脚和左踝的矫形手术。
后来我父母离开农村,去做代课老师。我上小学的时候,父母调到了城里一所中学当老师,我们一家也都搬到了城里。
从小到大,我父母尽心尽力地给了我很多的爱和支持。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,她们也都十分爱我照顾我。
我从小学到高中,在受教育方面,在当地那个小城市没有受到什么歧视。我小学升初中,初中升高中都很顺利,考试成绩也越来越好。后来到了高考的时候,我考了一个很高的分数,被中国科技大学录取。我大学最后一年是在北京读的,毕业以后就留在北京工作。
2
跟神的第一次接触
在北京工作了几年后,我觉得工作没有那么有意思了。科大的学生出国留学的比例很高,我就也随大流,考了托福GRE,申请来美国读书。后来拿到了全额奖学金,年夏天到美国读数理统计的硕士。
这才第一次接触到基督教。
到了美国我先去了俄亥俄州的一个小城市,叫BowlingGreen。到了没有多久,我就去了一个美国人的查经班,是一个朋友带我去的。我当时去的目的有两个,一是了解美国文化,想知道美国这个基督教国家为什么信基督教,二是想练练英语口语。
我还记得那天是查旧约亚伯拉罕献以撒的故事,我英语并没有那么好,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故事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圣经的旧约里有一个故事,说到有一个人叫亚伯拉罕。他年纪很大的时候,妻子才给他生一个儿子。等儿子长大一些,有一天,神对他说:“你把儿子带到一个山上,杀了,烧给我,献祭。”亚伯拉罕居然就听了,就真的带着儿子上山,到了地方,把儿子绑了,就真的举起刀来就要杀。这时天使说:“不要杀你的儿子。我现在知道你是敬畏神的,因为你没有留下你的儿子不给我。”那意思是说亚伯拉罕通过了这个考验,所以神就夸奖他,给他祝福。
这个故事对不信的人来说挺难理解的,带我去的那位朋友很喜欢辩论,不断发问,问得带查经的美国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。
而我觉得一个神居然要求一个父亲把自己儿子杀了献给他,而这个父亲不但愚蠢地顺服(当然最后神并没有真的让他把儿子杀了),并且因此得到神的赞许,这个神简直荒谬至极。我从那以后就再也不去了,我的心也莫名其妙地刚硬起来。
我所在的那个小城中国人不太多,连学生带家属一共有一百人的样子。有一个基督徒的家庭,太太是从中国来的,丈夫是一个美国人,开放自己的家给大家做查经用。每周五晚上都有聚会,各家都带一个菜,先聚餐,然后学圣经,再有一些活动,比如打牌、看中文电视等。那时几乎每个中国人都去参加过这样的聚会,我却是坚决不去。
我一个好朋友每个周五都去,有一次我在她家玩,她做好了一个菜,问我要不要一起去。我说:“人家请你去参加是有目的的,是为了让你信,我是不会信的,所以也不去凑这个热闹。”我还有一个朋友那时是积极的慕道友,每周日穿着西装去参加崇拜,有一次遇上我,我毫不犹豫地讽刺他:“你脑子有病啊?”
我那时根本不知道基督教是怎么回事,却经常在背后对一些基督徒品头论足。听说他们为了自己的太太能从国内签证过来祷告,太太签过来就说神听了他们的祷告,我就觉得这帮人真是可笑。
3
跟神的第二次接触
我在国内时,认识了一位密西根大学生物统计系的教授。他被邀请到北京大学去讲一些关于统计的课,我在他的班里听课,他对我很好。我到美国以后的第一个感恩节,他就开车一个小时到我所在的小城去接我到他家里去过节。
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,跟我讲了很多他的信仰,我当时的英文也不怎么好,却听得很懂,但是心里一点也不信。他们一家带我到教会参加崇拜,我糊里糊涂地跟着站起坐下又站起又坐下,一头雾水。
后来他跟我分享说耶稣从死里复活了,这件事是可信的,如果我想要明白,可以选四福音书里的一本书来读一下。当然这些事情我以后成为基督徒以后才想起来,当时过去了就抛之脑后了,根本没有好好思想过。我当时虽然一脸认真,心里却极不以为然。死里复活这样的事情也有可能是真的?真是太可笑了。我都没有想一下为什么他这样的大学教授会相信,却很轻易地得出一个结论,他大概是迷信,是被洗脑了。
4
跟神的第三次接触
硕士毕业以后,我到密西根大学的生物统计系去读博士。虽然说起统计理论或总体理解上我不一定比别人强,但是考试却是我的强项,还是经常在班里考第一。那时我每学期都选很多课,每天都忙忙碌碌很充实地度过,表面上看我是个很自信很快乐的人,但是心里却依然是骄傲和自卑交织着。
虽然我凡事都比较顺利,但是很多时候都心里发虚,因为觉得很多的事情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。我每次想想我的一帆风顺,都觉得自己在一艘船上,而船下是急流险滩,我虽然在用力划桨,却经常觉得没有什么作用,急流带着我的船呼呼地往前跑,很多的危险就在身边,我却每次都恰巧避过了。又象是坐过山车一样,我被高速地带着往前跑,每一步都惊险万分,吓得心惊胆战,却又安全度过。
举个例子来说,我高考时的分数之所以高,跟我语文考得特别好有关系。我的作文得了49分,只扣了一分。大家都知道高考语文是很难把握的,有时候我们周围语文很好的学生会考出十几二十几分的成绩,让人觉得不可思议,不知道为什么批改我卷子的老师那么喜欢我的作文。
按我当时的分数来说,如果我身体健康,减掉几十分还照样可以读重点大学,但是因为健康的原因,如果我没有考地区第一名,我能读什么学校能不能考上大学都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。当时在班里两个跟我成绩不相上下的同学,在高考时却跟我成绩差几十分,我想想觉得自己能考那么好真是很奇怪。
我大学时如果不是最后一年在北京读书,就不会到北京去找工作。我那时能留在北京也是不容易的事情,因为我们分配时,女同学不好找工作,很多单位不要女的。我又是女的又残疾,后来能在北京找到工作真是一个奇迹。
我一开始打算要出国时,第一年没有申请到全额奖学金,两次被拒签,其实我虽然不信神,在两次被拒签之后,我觉得这件事真是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。第二年又申请,申请到了全额奖学金。再去签证前,我去承德玩,在一个庙里上了香,求了签,求了一个上上签,觉得很高兴,虽然并没有仔细想自己为什么高兴。后来签出来了,拿到签证时我都不敢相信了,激动得不得了。
到了美国读统计,其实是因为我在北京的工作跟这个有关,我大学的同学也有一半读了统计,一半读了计算机,所以统计成了我的首选。后来到密西根大学读生物统计,当然跟统计极其相关,另一方面也是别人说这个专业好找工作。我当时在读书时经常很困惑,因为我并不是那么有激情要读统计。
我的一个同学就让我很佩服,他真是喜欢数学和统计,选很多数学课,平时在家里可以把数学理论书当闲书看,没事儿就证明一些定理来玩玩。而我对这个一点兴趣也没有,我看统计和数学书都是因为要考试或者要毕业,而不是真的喜欢。
这种情况下我就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读统计,我的同学们有的选很多计算机的课,因为听说计算机专业也很好找工作,也有一些同学开始考精算的证书,据说也好找工作,还有一些同学选很多计算金融的课,据说可以进华尔街,挣大钱。我很迷茫,不知道该何去何从。
另一方面,当我博士需要做论文时,我要选哪个方向也是一个让我很头疼的事情。因为自己并不是那么感兴趣,所以不知道该选哪个方向,从好找工作方面来说,似乎我应该选一个以后进药厂能用到的方向,或者去做基因方面的统计。
我也试图在系里找教授谈了谈,我去谈时准备得并不好,甚至脱口说出你这个方向比较好找工作这样的话,当然其他的教授就把我推掉了。我只好郁闷地选一个我不怎么感兴趣的方向,跟着我在北京就认识的那位教授做论文。不过,现在我想想,其实选哪个方向我都不会太感兴趣,因为我不喜欢做统计理论研究。
总之,我所有的经历虽然表面看一切顺利,我内心却经常觉得很不安,没有平安,没有喜乐。午夜梦回,经常内心觉得空落落的,不知道自己在这儿干什么。但第二天天亮了,我就把这些空虚忘了,继续去忙碌大家都在做的事情。
我在密西根大学读博士时是一个人。我不爱做饭,那时我跟几家人是好朋友,他们都对我特别好,每到周末或者闲暇的时候,我只要打电话说要过去蹭饭,我的朋友们总是好菜好饭敞开供应。我却从小没有什么感恩的心,大概是父母姐妹对我太好了,反而让我觉得理所当然。我从小到大,对很多人很亏欠(就不详细说了,求神饶恕)。
总之,那时经常在周末时去他们家里玩,去吃饭聊天,回家以后却总是莫名其妙的烦,并且跟当时在外地的男朋友G(我的大学同学,现在的丈夫)在电话里有很多抱怨,说这个人不好那个人也不好。每次抱怨完了,我又觉得很后悔,讨厌自己,觉得自己道德品质有问题,因为我很不喜欢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的人。但到了下周,又想去找人家玩了,回来以后继续抱怨,再一次讨厌自己,这样周而复始。
到年底,我读博士的第四年,还是过着这样的日子。突然有一天,我觉得自己不要再这样下去了,周末不如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。要不我就去教会吧,起码提高一下精神境界。
现在想起来,我真是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了,只能说是圣灵在我心里动工,神自己来亲自吸引我,让我觉得去教会成了一件好事。
我其实从心里对基督徒真的并没有很正面的看法,我的博士论文导师虽然对我很好,我心里却从来没有觉得我应该为了抱答他的缘故而去教会。我当时真是心里空虚,用比较文艺腔的话说,想找一片精神的净土。
我知道一个同学是基督徒,就去主动问她,教会有没有什么查经班。她当然很乐意地带我去了。那个周五我就去了安城华人基督教会,去了一个专门针对不信的朋友的查经班,叫福音班。
5
我从那以后就每周都去,去了没有几次,我的生活中却发生了一件大事。
那时是十月底,正是密西根的秋景最漂亮的时候。我的一个博士班同学跟他太太一起开车出去看红叶,却不幸出了一次严重的车祸。我同学的车被一辆水泥车撞上,撞在我同学太太坐的那一边车门上,我同学太太的头部受了重伤。她昏迷了十三天,后来不治离世了。
医院里,眼睁睁地看着在心脏的监视器上,她的心脏从规律的跳动变成一条直线。我当时受了很大冲击,因为以前从来没有亲眼看见一个人在我面前去世。她当时才只有27岁,刚到美国天。她父母在她去世前一天才赶到,可想而知,那种悲伤难过,呼天抢地的心情,我都不能想象人如何能面对那样残酷的事情。
其实当时我所受的冲击虽大,却没有时间多想,因为随后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,帮着筹办葬礼,安慰她父母,送她父母回国。
等这一切都办完了,我才又回到教会去参加查经班。这时我就觉得圣经说的话句句打到我心里去,我莫名其妙地觉得圣经每句话都是对的。它说人是有罪的,没有问题,我当然有罪,要不然也不会老说别人坏话。它说,耶稣死了是为了洗清我们的罪,我信了。它说耶稣复活了,我信了。
后来我打电话给我男朋友G说:“不行了,我撑不住了,我要信了,我觉得它每句话都是对的。”G当时也不了解我要信什么,说没有关系,信也挺好的,有个精神寄托,免得你精神空虚。
我就自己在年1月份做了一个决志祷告(所谓决志祷告,就是决定接受耶稣,承认自己是个罪人,承认耶稣是神,承认耶稣来到这个世上,是为了自己死在十字架上为我们的罪付上代价,承认自己的罪只能被耶稣的血洗清,承认耶稣后来复活了,我们要他做我们的主)。那时我在查经班里才呆了两个月的时间。
我决志时其实对自己的罪、对耶稣的死并没有太深刻的认识,但是我对于圣经里耶稣的复活却笃信不疑(其实我那时也不并相信圣经里说的话都是对的)。
我相信在历史上有几件事实是历史学家公认的,第一,耶稣死在十字架上并且被埋葬;第二,耶稣的坟墓是空的,没有人能找到耶稣的尸体;第三,耶稣的门徒说亲眼看到耶稣复活了;第四,他的门徒在耶稣复活以后有非常大的变化。对于这四点最令人信服的结论是耶稣真的复活了。
后来我阅读里程写的《游子吟》,他在里面写的耶稣复活的证据跟我想的差不多,如果大家感兴趣可以去看。
我在这一点上理性的思考和推理多过感性的一些感受,不是有一天,突然感动得热泪盈眶才信主的。
对于我信主的经过,我在受洗时说的跟现在我平常跟别人分享的其实很不一样。我从决志到受洗(年复活节,也就是四月份,我受洗了)的过程很快,让当时我在密西根的一些朋友吃惊不小。记得有一个朋友特别要去看我的洗礼,听我的受洗见证,就是为了搞清楚我为什么就突然信了。可是当我分享完了,他说,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信了。其实我也不明白。
我当时分享时,就是说觉得自己老说别人坏话不是一个好人,所以去参加查经班,后来相信耶稣复活了。鉴于复活这件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,我就自然地相信有神,并且读了圣经,相信圣经里说的关于人从哪里来(世上为什么有人,神为什么造人),人到哪里去(人死了以后会怎样),人为什么要活着,是真的,不是一个理论。所以我就决定受洗了。
但是过了一两年以后,我就意识到其实我朋友太太的去世对我的影响很大。
当我在病房里守护着她时,我生平第一次对于生死有比较多的思考。我同学太太是个漂亮的女孩儿,身材很好,也很会打扮。她到美国的时间不长,虽然我只见过她几面,但是每次她都化着淡妆,穿着漂亮的衣服。
后来我到病房看到她,跟平时一点也不一样了,以至于我差点认不出她来。我那时意识到,在她的生命都受到威胁时,没有人再关心她的头发有没有弄得很好,也没有人关心她是否漂亮,大家都只关心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。
另外,我朋友出事的时候,我其实正在为论文的进展头疼。看到我朋友的太太,我就想如果那时是我躺在病床上,病到生命垂危,一定不会有人再问我,你的论文怎么样了,你的工资多少,这次的升职有没有你的份?大家都只会关心我能不能活下去。
我当时忍不住思考:跟生命比起来,什么是重要的?我们活在世上到底要什么?我们追求的这一切,包括学位,金钱,地位,到死的时候都一点意义也没有,那么到底为什么要追求这些?
我同学太太最终的去世也让我思考很多,她当时去世时,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,但是她在病床上却没有一点变化,因为呼吸机还在起作用,她还在呼吸着,点滴也继续滴着,从表面看她还只是睡着。
我当时就想,生和死的区别到底是什么,是什么使人活着,能够说笑跑跳呢?一个机器维持的人跟一个活人是不一样的,但是从生物上来说,区别是什么呢?
我后来在圣经里找到了答案,圣经不断地提到“生命”这个词。它把生命定义成跟神的和好与连接。关于生命,耶稣说过几句振聋发聩的话。每次我念这几句话,就觉得这几句话真是有力,让我耳朵有嗡嗡作响的感觉。耶稣说,我是道路真理生命,他还说,我是复活我是生命。我觉得圣经里说的真是对啊,人活着,就是生命最重要,而信耶稣可以有永远的生命。
对于我另一个问题,什么使人活着,圣经说,当神造亚当时,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,这样亚当就成为有灵的活人。我觉得很对,生死的区别不是什么生物上的区别,而是看生气是不是还在。
也许这就是我信主的原因,在那段时间正是我在寻求人生答案的时候,我正好在查经班,正好听到了我认为正确的答案,所以我就飞快地信了。
6
这一段写得比较理论,不太贴近生活,为了增加可读性,下面写一些小插曲。
我说要信时,我男朋友G是很支持的,前面说过,G觉得我挺空虚无聊的,所以有个精神寄托挺好的,他其实并不知道我要信什么,信了以后会有什么转变。
我受洗时,他从加拿大(他那时在多伦多工作)开车来参加我的洗礼,穿着他笔挺的西装,以示重视和支持。当时我们教会的弟兄姐妹都觉得他这态度这么好,大概很快就能信了。我当时也挺高兴的,也存着这样的盼望。我的博士导师也来观礼,很感动,他说他一直为我祷告,感谢神听了他的祷告。
我受洗以后就开始跟G开始有矛盾。我跟他说,他需要信主,要不然我俩不能结婚。G听了大惑不解,他说你有信的自由,我有不信的自由,我不干涉你,你也不要来干涉我,结婚跟这个一点关系也没有,不要混在一起说。
我跟他解释信仰有多重要,他听不进去,也不明白。后来,我逼他逼得厉害了,他就到网上去找一些反基督教的文章来让我看,说我信的其实是错的。记得我那时跟他说我信了主,连进化论也不信了,只信创造论,他大概觉得我走火入魔了,到方舟子(顺带说一句,方舟子也是我们的科大校友,我为他祷告,希望他也能信主)的网站上去看一些材料,后来跟我说,连天主教的教皇都相信进化论,你这样信是不行的。
我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感觉,觉得脸上热辣辣的,一下子有五雷轰顶的感觉。因为在我看来,创造是圣经的一个很重要的基础,如果我们的生命不是神创造的,我们生在这个世上的过程没有神的参与,神就不可能是我们的主宰。
我还记得那个夜晚,我怀着战兢的心读了教皇的一封信,后来长舒了一口气跟G说方舟子曲解了这封信,教皇的信里说也许进化论能解释人的肉体是从哪时来的,却没有办法解释人的灵魂是从哪儿来的,所以那意思是并不赞同进化论。
其实我当时信主的时间比较短,并不清楚天主教的教皇跟我有什么关系,总觉得他是一个信仰上的领袖,对于他信什么就很在乎。我对于现在的教皇了解不多,没有做过深入的研究,也许他应该是一个信仰上的领袖,但是从我现在的信心看来,他信什么跟我要信什么关系不大。
信主并不是精神被鸦片麻醉掉了而失去了理性。我的理性还是在,并且思考问题比以前更深入更明白。
不过刚信时总是会经常问这样的问题,你怎么知道你信的是对的?换句话说,为什么你信的这个是真的,是真理?如果信错了怎么办?我有一次看了一篇文章写他怎么信主,又怎么醒悟不信了。我的第一反应就是,我是不是也信错了?是不是耶稣并没有复活?是不是这世上并没有神?
我信主这些年,这样的念头也冒过不止一次,每次我都回到当初信主的那个思考程序,我认为我还是相信耶稣复活,也还是相信有神。当然,我信主的时间越长,自己对神的认识越多,就越知道神真是好啊,他的所有一切都美善的。所以这样怀疑的念头就越来越少了。以后再分享我信主以后的经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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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龚妈,女,70年生,本科于中国科技大学就读,毕业后,在北京工作了5年,后赴美留学。年在密西根大学读博士期间,无神论的信仰动摇,于年复活节受洗成为基督徒。现居费城,在宾西法尼亚大学的生物统计系做教授。年结婚,先生是大学同学,育有两个孩子。一家人在费城一个面向华人学生学者传福音的教会聚会和服事。龚妈的业余爱好是码字儿,有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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