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场都在哭,张子枫是时候拿影后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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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假期,踏青路上人山人海,电影院也相当热闹,佳作不断。
一部是陈建斌自编自导自演的《第十一回》,另一部则是00后小花张子枫主演的《我的姐姐》。
前者大咖不少,后者话题沉重,更因为有争议的结局,豆瓣评分从7.9一夜跌至7.4。
审片官评分7.0,我们趁热来聊聊。
这几年,影视作品中女性题材不断增加,各种存在许久的女性困境,被大家反复谈论。
相信每个有弟弟的姐姐都听过无数次相似的话,爸妈告诉自己生二胎的理由,“我们怕你一个人在世界上太孤单,生个弟弟给你作伴,以后爸妈不在了,你们可以相依为命”。
然而弟弟出生了,“长姐如母”,“你是姐姐,让着弟弟一点怎么着”,“弟弟还小,你得多帮衬着一点,毕竟是一家人”;
哪怕是外人,看到有弟弟的家庭,也只会“夸”姐姐,“福气真好,女儿这么大可以帮妈带弟弟。
久而久之,甚至衍生出“扶弟魔”这样让人可怜又可嫌的形象。
像《欢乐颂》中的樊胜美,自己过得看似光鲜亮丽,却一再被母亲提出不合理要求;
《都挺好》中的苏明玉,从小被母亲打压,事事让着自己的哥哥,功成名就后还得给家里父兄收拾烂摊子。
在这些扭曲家庭中的女性,一方面,被兄弟挤压了学习和成长的空间;另一方面又无法挣脱原生家庭的束缚,最后失去自我。
所以,作为姐姐,就应该一直付出乃至牺牲吗?
《我的姐姐》
先说演员,这次负责挑大梁的,是国民妹妹张子枫。
一路看着童星出身的妹妹长大,她的演技有目共睹。
8岁时的《唐山大地震》,让无数人哭到不能自已;
14岁在《唐人街探案》最后的诡异笑容,令不少观众都在电影院冒冷汗;
这次,妹妹成了姐姐,还有朱媛媛、肖央,乃至王圣迪这样大家公认的演技派加入,在演技方面,不用担心演员掉链子。
故事层面,编剧游晓颖,上部作品《相亲相爱》,通过一场葬礼,聚焦一家三代女性的爱情和家庭,斩获香港金像奖最佳编剧,并提名金马奖。
这次的作品同样围绕女性,讲述中国式家庭关系中的女性困境。
电影的故事非常简单,安然(张子枫饰)的父母发生车祸意外身亡,留给安然一套学区房,
以及一个六岁的弟弟安子恒。
在家里亲戚眼中,既然父母去世了,姐姐就该承担起养育弟弟的责任。
但问题来了,安然跟自己的弟弟,真的不熟,甚至还有不小的隔阂。
别人以为的血浓于水至亲,对她来说,只是个陌生人。
原来在安然18岁之前,她都是个独生女,后来二胎政策放开,已近中年的父母,生了二胎,她已经读大学,学费和生活费还得靠自己挣。
重男轻女的父母,一直就想要个男孩。
早在安然小时候,父母就谎称她患有小儿麻痹症,让她装瘸子。
安然10岁时不小心被计生委的人发现真相,父母的二胎梦破灭,安然因此遭到了父亲的一顿毒打。
即便是作为家中的独生女,安然的成长之路也异常艰辛。
小时候被丢给姑妈抚养,不是被表哥当沙包练拳,就是洗澡时遭到姑父的偷窥。
高中毕业时,明明品学兼优可以去读外地读医学的安然,却硬生生被父母改了志愿,念护理学,留在家乡当护士。
作为女孩,从小就在亲人身边遭受性别歧视,哪怕是工作后,也面临着职场鄙视链的挑战。
好不容易,有了谈婚论嫁的男友,有了可以离开家乡的资本,安然想继续追梦,去北京念书深造,考研当医生。
这当头,所有人却硬塞给她一个弟弟,可以说是晴天霹雳,因此安然才会觉得:
“我要是养他的话,我这辈子都完了!”
所以安然做了个决定:卖掉房子分钱,给弟弟找个人家领养。
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一帆风顺,所以万般无奈的安然,只能暂时承担起照顾弟弟的责任。
一个急着想摆脱包袱,一个想着姐姐得像爸妈一样无条件关爱自己,可想而知这对姐弟在一起得有多灾难。
因为父母的缘故,姐姐对弟弟各种冷漠,而从前是全家重心的弟弟,自然对姐姐相当不满,甚至还朝姐姐吐口水:
“爸爸说,这个家里一切都是我的,所以你要听我的话。”
正因为弟弟这样的作天作地,安然选择把弟弟带到父母墓前,告诉他:
“爸爸妈妈就在这儿!”
但弟弟却依然对她抱着百分百依赖,用各种小举动渐渐融化她心中的那块冰山。
姐弟之间的隔阂,完全是父母造成的。
安然自小都渴望着家庭的温暖,比如父母离世,她在旁人面前表现得很要强,葬礼上都不掉眼泪。
但听到警察说父母手机里没她,回了家疯了一样找自己照片——家里却俨然一家三口的样子,完全没有她存在的痕迹。
她会想念妈妈做的花椒肉包子,给弟弟洗澡时回想起妈妈,会因为弟弟笨拙而真诚地安慰感动不已,说到底,不过是想要一点温暖而已。
包括片中肖央饰演的舅舅,旁人眼里是个一事无成,为人圆滑,连亲生女儿都嫌弃的人,仅仅是给予了安然一点陪伴和善意,就让她觉得特别珍贵,甚至说出“有时候更希望舅舅是爸爸”的话。
诚如编剧所说:
“姐姐这一路走来很不容易,生活里好多碎玻璃渣,舅舅给她的这一颗小糖,这一点温馨,她都会记到现在。”
因此跟弟弟的相处,并不是她意识到做姐姐对弟弟肩负责任,而是弟弟给了她拓宽爱的另一种空间。
有意思的是,电影并没有聚焦于安然这一个姐姐,而是以姑妈(朱媛媛饰)为镜像,塑造了另一个传统家庭生活中姐姐的模板。
姑妈考上大学,安然的父亲考上中专,家里只能供一个,于是姑妈选择去工作;
后来姑妈想去俄罗斯做生意,结果弟媳生女儿,飞机刚落地她就得去照顾;
人到中年,丈夫瘫痪,她还得负责照顾,对于侄子侄女,只能有心无力,年轻时的梦想也只剩下一副俄罗斯套娃。
姑妈的这种牺牲自我的思想深入骨髓,哪怕是切西瓜,也会把中间最甜的一部分给安然。
被这种牺牲思想洗脑的姑妈,理所当然觉得姐姐就该照顾弟弟:
“我是姐姐,从生下来那天就是,一直都是。”
片中另一个没什么戏份的姐姐,是安然的母亲。
尽管描摹不多,但也能从安然的舅舅和安然身上看出这个姐姐的形象。
弟弟被惯得游手好闲,万事不操心;
自己重男轻女,事事以婆家为重,同样想生个男孩,却没考虑过女儿的感受。
时代在变化,人的观念也在转变,姐姐们也在改变。
就连姑妈也被安然说服,“套娃也不是非要装进同一个套子里面”。
开放式的结局,没有不少人以为的强行大和解,因为电影只是在探讨这样的现象,并不是输出观点:
“姐姐是独立长大的,有强势的自我认知和世界观,她不会做出完全牺牲未来的事,所以她会前往北京考研追求理想。”
诚然,影片有不足之处,比如电影后半段的煽情,以及片中弟弟突然变得过于体贴善解人意,比如煮生姜红糖水,关心姐姐的感情问题,自己联系领养人等,这样的表现手法太过不贴近现实。
但故事而言,却足够打动人。
何必去纠结于结局,正如导演所说,“我们心疼的是人本身,我们想让大家看到,这种困境中的女孩,她真实经历的痛是什么”。
从《你好,李焕英》,到《我的姐姐》,值得庆幸的是,我们拥有了越来越多聚焦女性困境的影视作品,在讲述家庭羁绊和个人追求的矛盾中,这些女性,她们的身份除了是母亲、姐姐、姑姑,更是一个大写的“我”。
希望今后的国产片市场,我们可以看到更多这样引发大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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